文学视角解读金庸武侠小说:金庸笔下的传统情感和性爱的文学分析
不管我们有多少人对金庸的作品有何种,但金庸的作品还是值得我们以文学的角度去分析,我们很多人把金庸的武侠小说当成一种不入流的作品,这在文学的角度上看还是有一些,不管是作品本身还是金庸的个人文学修为,都证明了出自他笔下的故事不能仅限于娱乐化的时间般的阅读体验,而更应该尝试的从文学角度挖掘其内在价值。
我今天就以这一篇文章,通过情感和性爱的角度理解一种传统的中华文化在金庸作品中的体现,有人会质疑用当代的作家来品读传统的文化,似乎有点不合情理,但我们要知道,金庸对传统作品的阅读经历和一位作家如何把阅读揉碎深入到自己潜意识中,然后又如何不经意的嵌入到自己文学作品中的这种写作必然,我们就应该认为这种文学角度的解读是必要的,也是合情合理的。
金庸的武侠小说大多数都是有具体的历史时代作为时间背景,因此他不得不充分的考虑这种历史背景下的文化特征,就如《鹿鼎记》的背景出现的,那就是那个时代的一个特征,今天我们在他的作品中去探索一种情感和性爱的文化背景,虽然性爱并不是金庸作品里的主要表达内容,但我们通过一些轻描淡写也基本可以看到某些时代背景现象。
关于性爱的,我们只能通过《鹿鼎记》里的一些简单的描述,进行抽丝剥茧般的理解和分析,在这个故事里,韦小宝作为一个“伪太监”的存在,他具有了一种被阉割后的人格状态喻象,最终韦小宝娶了七个老婆,整个故事中,在他不断的爬升过程中,是不断的追求所谓的性爱体验数量,因此我们印象最深的是他最后有了七个老婆,金庸这样写不仅仅是为了供大家开心这么简单,这是一种文化背景的必然,在古代所谓的艳福就是一种数量上的占有,而不是一种真正双方的性爱体验,说的直白一点,如果按标准,这就不能算是性爱,而是一种的占有欲,因此古代男人对女人的这种有称之为“”一说。
这种数量上的,数量上的无限扩张,其实和情爱体验完全是成反比的,情爱体验是双方的一种交合,来自于双方的生命体验感,一旦通过单方面的,就失去了其最崇高的本真意义,韦小宝的这种喻象,背后恰似是一种“爱情的阉割”,这是我们过去那个时代的一个封建通病,当这种数量决定了高低时,生命的体验就会降低到最表层、最浅显的层面,最终就是一种男权与依附,真正的情感交流和罗曼式体验就会随之消失。
我们再看看金庸的情感描写,文化里,历来就是由血缘关系作为联系的纽带,传统有“兄弟如手足”和“妻子如衣服”一说,在科学的角度,血缘是不会产生任何的情感影响,情感只会来自于人与人的生活和交往之中才能产生,血缘的纽带在期间只是一种象征性,因此如故事中出现的那些双方比武,一方被,另一方把被杀者的遗孤抚养,并具有了深厚的养父养子情感,最后儿子长大后突然知道,养子毅然的养父报仇,最终杀养父的行为其实并不是来自于情感,而是来自于文化背景的影响,是一种外来的意识给了养子,并不是情感,而是礼教。
我们在《书剑恩仇录》里看到陈家洛的故事,陈家洛将香香公主让给乾隆,这就是一种潜在的兄弟血缘情感在背后影响着,手足和衣服之间的取舍问题,陈家洛的天地会也是以“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原则为基础,都是一种变相的血缘情感纽带,而在《雪山飞狐》里,苗人凤和胡一刀因为一场家族误会产生的,但最后两人产生了一种伯牙子期式的友谊,面对两人的“越轨”行为,传统肯定是不能的,于是金庸写下一个田归农以毒药抹在刀上,代表了传统血缘关系的不可性,从乾隆到陈家洛的握手言欢,再看胡一刀和苗人凤的毒药结束了短暂的友谊,其深层的原因是传统对于情感的潜在影响和制约。
这两组比较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感比较,我们现在再看看男女之间的情感,《神雕侠侣》有些人说这本书是金庸写情感写的最感人的一个故事,小龙女的名字都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像是一种具有仙气图腾意味,因此在这个故事里,其实写的是一种恋爱,这也是我们传统的一个特点,不面对本真的性与情的爱,而两个极端,一个数量上的占有,一个是东方的神秘主义,因此在这个故事里,“缘”是很重要的外在表现,这种恋爱是一种对生命意义的消解,最后我们看到从前的杨过不复存在,新的杨过成了一个传统的而冷漠的形象,并从现实世界隐退,如果小龙女本身具有的道和佛的内涵,那杨过终成为了佛的情人。
金庸在《笑傲江湖》里写了令狐冲与任盈盈的爱,却与之完全相反,一个是佛一个是魔,入佛易,入,可以说笑傲江湖是金庸的一次突破,两个虽然都是隐退,但隐退的方式不同,杨过和小龙女是转向心灵的内省,而令狐冲和任盈盈是反叛传统获得的生命体验,有人说在《倚天屠龙记》里还记录的张无忌的爱情,也是比较经典的,但我觉得在那个故事里,父子和伦理情感更具代表性。
文化里的血缘关系,有一个明显的“怜爱”特征,“怜爱”在实质上更像是一种具有等级差异的情爱关系,如可怜的小猫小狗一样的不平等情感,缺乏意义上的情感,在这种基础之下,情感就变得越发的脆弱,在这种特殊的情感影响之下,很难产生真正的男子汉,往往男子汉都是在一种极端的下造就,他们之间出现一个宋青书这样的软骨头浪子就不难理解,也是具有典型性,就如古人说的“君子之择,五世而斩”,在《侠客行》里面也有一对夫妇的溺爱之下,产生了一个轻浮的浪子,这就是石中玉。
结束语:金庸的作品里,这样的情感典型是比较丰富的,他对种种的被扭曲情感进行了隐含的,也了传统与之密切的深层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