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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不育协和先进(协和医院看男性不育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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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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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不育协和先进(协和医院看男性不育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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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北京协和医院


人物小传

臧美孚,1932年10月出生于河北唐山,祖籍山东烟台,著名泌尿外科专家,北京协和医院泌尿外科教授。1952年考入上海第一医学院医疗系,1957年毕业后分配到北京协和医院工作。1982—1983年先后赴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医学院、奥地利萨尔茨堡总医院进修泌尿外科。1985—1995年任北京协和医院泌尿外科主任,曾任外科学系副主任。

臧美孚教授擅长泌尿系统疑难复杂疾病的外科治疗,在国内较早开展泌尿外科微创手术,在肾上腺外科、肾移植、内镜手术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对各类型肾脏肿瘤尤其是肾癌的治疗有独到之处。曾任中华医学会泌尿外科学分会常委,北京医学会泌尿外科学分会副主任委员,国际泌尿外科学会会员,《中华外科杂志》编委。

1976年被评为抗震救灾先进工作者,1977年、1987年先后被评为北京协和医院先进工作者,1989年被评为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教书育人、服务育人先进工作者,2005年获中央保健工作先进个人荣誉称号,2013年获北京协和医院杰出贡献奖。

访谈节选

幼时随父从军 立志学医济世

董琳(以下简称董):臧老师您好,请谈谈您的童年生活和求学经历。

臧美孚(以下简称臧):我老家在山东,但是我出生在唐山。我父亲是齐鲁大学医学院毕业的,那时候在开滦的一个医院做外科大夫。后来,我们回到了山东黄县[1]。黄县有一个美国人办的教会医院,叫怀麟医院[2],父亲在那里工作。我在黄县崇实学校念小学,一直念到五年级。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怀麟医院的美国人就撤离了。父亲抱着一颗爱国心参加了八路军,成为一名军医。从1943年到1945年,我跟随父亲在胶东抗日根据地生活。那是战乱的时期,经常反扫荡,部队给父亲配了一个警卫员和一匹大马。我记得夜里经常被警卫员叫醒,说是有情况了,日本人要来了,赶紧上马离开。除了抢救病人以外,父亲还经常有一些教学任务。我那时已经上过几年小学,算是知识分子,就教八路军练习识字,他们当中有一些人不识字。

▲臧美孚的父亲臧国瑞大学毕业照

1945年抗战胜利前夕,父亲突然得了脑瘤,眼睛看不见了。部队把他送到北京看病,当时关颂韬[3]说你来得太晚了,怎么不早点来?他也不好说自己是八路军。回到山东后没多久,于1946年10月去世,后来军区追认他为革命烈士。

▲臧美孚父亲的《革命烈士证明书》

我们兄妹共七人,我排行第六。我大姐叫臧美玲,她在济南齐鲁大学生物系念书,抗日战争爆发后成为流亡学生撤退到四川。那时候协和护校也迁到了四川,聂毓禅校长和我大姐说,你来我们这儿读护校吧,我大姐说她想学医,聂校长说护校也是大学,就建议她读护校。后来大姐从协和护校毕业,1947年跟着聂校长回到了北京。

▲协和护校师生在成都合影,前排左七为校长聂毓禅,后排左三为臧美玲

大姐回到北京后在协和工作,后来转到公共卫生系,跟何观清[4]他们一起搞结核病防治。她捎信让我来北京念书,我先到青岛补了两年初中,1949年来到北京,考入了二中。

董: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学医的,为什么想做医生?

臧:大概从初中,受父亲的影响,我不但想学医,还希望做个外科大夫。在部队生活的那三年,我从思想情感方面是贴近人民的。我觉得医生是一个非常有助于人民的职业,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工作。

▲臧美孚与父亲

1952年,我考入了上海第一医学院医疗系本科。那时候上海在扩大招生,我们班有100多个学生。学制是五年,前两年主要是生理生化、胚胎学等基础课程,到了三四年级,临床课程就多了,我还是对临床更感兴趣一些。

上医很多老师、系主任都是从协和来的,像黄家驷[5]就是给我们讲胸科的老师。我对考试印象很深,那时候学苏联的五分制,三个老师坐在那儿,把学生叫进来,用口试的办法来考你。上医的教学方法跟协和很接近,那时候都传说,协和只要上医、湘雅的,因为教学制度、实习制度都接近。

毕业分配协和 接受严格培训

董:毕业前想过来协和工作吗,得知要来协和时内心是什么感受?

臧:因为我大姐在协和工作,所以我读高中时就来过几次协和。进到协和是一个很安静的环境,就有一种敬畏的心理。她住的护士楼那时候还叫哲公楼[6],有严格的制度,男宾是止步的。她们的待遇很高,工资是领美金,所以我经常看完她一出胡同就到德昌厚[7]买吃的。医院对她们的服务也很好,一个礼拜要穿的制服都烫得平平整整,鞋子有人给擦,就为了让她们可以全心全意工作。

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是国家分配,志愿就填了北京,因为我母亲和大姐都在这儿,这儿几乎算一个家了。没想到直接就分到了协和,心里很高兴。在上海读书的时候我做过文体委员,那个年代流行跳交谊舞、集体舞,学生下课以后都爱跳。没想到来到协和后临床工作那么忙,我的性格一下全变了,不跳舞了,也不打球了,我就闷在病房里完全忙业务,但也很高兴。我们从上医一起到协和的有八九个人,像贝濂[8]、王姮[9],有几个后来离开协和了。

董:与在上海实习过的医院相比,协和有哪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臧:协和这个环境更封闭,我们开始是24小时负责制,吃饭、睡觉、上班、值班都在医院里,很少有时间回家。那时候大家称协和人是协和脸,因为几乎天天闷在医院,脸都闷得白白的。做住院大夫期间,哪怕是夜里3点,开医嘱都要亲自到病房开,比其他医院要更严格。

协和有严格的轮转制度,几乎外科每个科室我都转过。那时候有个印象,协和的实力最强。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经常到宣武医院去会诊,我在骨科轮转的时候,王桂生[10]带着宋献文[11]也到积水潭医院帮忙,当时协和医院扶持了很多医院。早期我们和北大医院泌尿外科一起查房,相比之下我们更有发言权,因为在协和见的病例多,所以到院外交流是很自信的。

除了门诊、手术和每天两次查房之外,我们还要多抽时间跟病人接触谈话,多半是利用下午的时间,主要还是交流病情。病人是医生的老师,住院大夫多接触病人对业务的提高是很有帮助的。

那时候协和医院的图书馆也很先进,我们经常结合临床课题到图书馆查阅资料。

▲1976年,臧美孚(左)看望在协和住院的马海德[12](右)

董:做住院医师期间有没有印象深刻的病例?

臧:我做总住院医师的时候,有一次内科找我去会诊,那时候张孝骞[13]教授是内科主任。病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腹部胀得很大,内科认为是肝硬化的腹水,做完检查后发现腹水是尿的成分,最后诊断是一个巨大的肾积水,让我去做一个肾造瘘。泌尿系我们最主要的一个概念就是引流,不能有哪个地方不通,不通必然造成远端的积水。我到了一看,这么大的积水怎么办,几乎都积到腹腔里了,下边就是膀胱。我灵机一动,就把肾盂跟膀胱做一个侧侧吻合,不用引流,积水进入膀胱他就能尿出来了。当时我跟上级大夫汇报这么处理,他们也觉得很特别。所以也能体现协和学术环境的民主和宽松。

董:协和有许多制度自建院起传承至今,让您受益最大的是哪个?

臧:回顾我的外科成长过程,我这一辈子没有医疗事故,差错也很少,我觉得是得益于查房制度。因为你事先已经反复考虑到了各种可能,所以在操作过程中就有主动权。

我们那时候除了科内三级查房以外,还有外科主任查房。每次曾宪九[14]主任来查房,大家都跟着,有时候也跟到别的科室去转一转。曾主任的特点是启发性查房,肯定的肯定、肯定的否定,往往对某个病已经得出结论了,他再提出来,假如不是这个病大家又该怎么样,反向再提出一些问题,让大家重新再考虑。这让我印象很深。对于临床上的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查房制度很有必要,可以提高医疗质量、减少医疗差错。

▲臧美孚(左)与曾宪九(右)

躬耕临床一线 见证学科发展

董:请谈谈协和泌尿外科在不同历史时期临床工作的重点和特点。

臧:上世纪六十年代,我做完总住院医师后定到泌尿外科,主要看泌尿外科常见病,包括泌尿系肿瘤、先天性畸形及肾上腺疾病。肾结核也是常见病,假如一个礼拜切除10个肾脏的话,可能8个都是肾结核。那时没有B超、CT,我们就做尿液分析、逆行造影、静脉肾盂造影。当时没有预防结核的药,一旦确诊了都是晚期,一侧无功能了,完全是脓肾,所以就做肾切除。几年下来我们技术熟练到最快用25分钟就可以完成切皮、切肾、结扎、缝合、缝皮的全流程。

随着基础医学的发展,尤其临床有了抗结核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后结核就很少见了。有一次,一个病人因尿频尿急在外院始终无法确诊是什么泌尿系感染,到我这儿一看,我说要除外结核,因为诊断肾结核有一句经典的话,就是长期膀胱炎、尿里白细胞为主,要想到结核,病人一查果然是结核菌阳性。现在年轻人可能一年都碰不到一个肾结核,都不考虑结核了,但我们那个年代过来的首先警惕的就是结核。

除了肾结核之外,我们在肾上腺方面也做了大量工作,跟内分泌科合作很密切。我们治疗了很多库欣综合征,病人从正面看不见他的耳朵、从侧面看不见他的鼻子,腹壁有好多紫纹。当时诊断病因是双侧肾上腺皮质增生,手术探查看到两侧肾上腺肥厚,我们一开始先做一侧,对侧功能还继续亢进、还是肥胖,又做对侧,就考虑切多少,我的经验是先切一半,再切一半的一半,最后临床实践证明切90%才够。

▲臧美孚(右)与吴德诚(中)、刘国振(左)一起阅片

有一个阶段我们把精力放在了肾性高血压上,一侧先天性的肾缺血会引起高血压,如果看到病人一个肾脏是正常的,对侧是个小肾脏、萎缩肾脏,做完肾素测定,把小肾脏切掉后他的血压就下来了。后来我们发现大动脉炎内膜增厚导致肾动脉入口狭窄,也会引起高血压,我们就把这个高血压跟肾病又结合起来,做肾动脉入口的扩张,甚至利用髂动脉一些分支来代替这个狭窄血管,做起了血管外科的一些工作。肾移植我们也做了不少,针对肾性高血压做自体肾移植,放到自身的髂窝上,可以改善缺血的情况,从而纠正高血压。1973年,协和泌尿外科成功完成国内第一例亲属活体肾移植。

随着时代的发展,医学在进步,病种也在变化。预防医学、技术进步带来了临床的一系列改变,诊断技术要与医学发展齐头并进,当然诊断水平、思维方法也要跟上。

▲床旁查房,左起:臧美孚、宋宗禄、曹坚

董:在疾病治疗方面,协和泌尿外科有哪些探索和创新?

臧:从泌尿系的开放性手术过渡到内腔镜微创手术,首先是从前列腺微创电切开始的。1980年,我们进口了一台日本的电切镜,开始开展前列腺电切,这在全国是走在前列的。吴德诚[15]教授负责这个项目,我们举办过好几次全国学习班。那时候电切用的是高频电刀,切一刀会有很多出血点,所以要求手术要迅速,一般一个小时之内结束。1992年左右,我们又开展了用腹腔镜做双侧肾上腺切除。

B超在临床应用后,我们发现早期肾癌并不一定要把肾全部切除,两公分的肿瘤全肾切除太可惜,我们就开展切肿瘤保肾的手术。后来国外也统一认识了,叫肾脏NSS(Nephron-Sparing Surgery)手术。有一年我参加海峡两岸学术交流的时候,讲的就是这个题目。

另外,关于肠道在泌尿外科的应用我们也做了一些探索。结核病在泌尿系统发生后,除了脓肾以外,还有一个并发症是膀胱挛缩。泌尿系统结核在膀胱黏膜溃疡的结果就是造成膀胱挛缩,致使膀胱容量变得极其小,而且很硬,像乒乓球一样,所以病人只要一睡觉就完全失禁了,进一步还会引起肾脏功能的损害。我们就用一段肠子把小膀胱接长,做成一个猫尾状,增加容量,但是有很多并发症。我们又尝试把输尿管接到乙状结肠,实现尿粪合流;把输尿管移植到直肠等等。后来技术越来越成熟,最常做的就是膀胱癌病人膀胱全切后用回肠代膀胱,也就是所谓的Bricker手术。

▲臧美孚(前排术者)在手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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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过一篇文章,是关于yin囊旁切口耻骨部分切除来做后尿道狭窄。因为尿道正好穿过骨盆,车祸外伤等导致骨盆骨折后很容易造成后尿道断裂,引起后尿道狭窄,治疗很困难,有的终生就带造瘘了。后尿道正好在骨盆提肛肌这个位置,但手术很难到达这个地方,难度很大。后来我尝试从yin囊旁切口,把耻骨劈开后再进去,终于把这个地方找着了,很有成就感。

上世纪70年代,在河北一个农村,娶进来的媳妇都不生孩子,嫁出去的闺女都能生孩子,后来发现这个村里男性不育,原因是该村主要食用棉籽榨成的棉籽油。刘国振[16]教授他们经过研究,发现棉籽油里有棉酚,吃棉酚以后可以造成男性不育。刘教授出去讲课提到这个,联合国也很重视,科里就申请了一个科研题目,研究棉酚对男性不育方面的机理。从男性不育这个角度,协和的男科逐渐发展起来。

▲泌尿外科医生团队,左起:纪志刚、张锐强、刘璞、曹坚、吴德诚、臧美孚、李汉忠、宋宗禄、夏溟、毛全宗

年过半百赴美 坚持终身学习

董:请谈谈从医生涯中对您影响比较大的老师。

臧:从曾宪九主任那儿我学到了一个传家宝,就是手术中碰到了大出血该怎么处理。因为我们做肾上腺经常跟下腔静脉打交道,静脉破了不像动脉那么容易止住,反而有时候越止越厉害、越夹越破。有一个病人,刚做完二尖瓣手术正在抗凝治疗,发现左侧肾癌,正好长在肾门的位置。他大概也就50多岁,肿瘤又不大,所以我建议做切肿瘤保肾手术。肾门附近血管很丰富,我手术做得很仔细,做完后止血很好。结果夜里打电话来说病人大出血休克了,我一想就是肾门的问题。到手术室打开一看,渗血起码有2000毫升。我赶紧用上曾主任的传家宝,就是压迫性止血。把出血吸干净后,我就用凝血纱布往上一盖,根本不考虑别的,就用大卷的纱布填塞,S状一层一层摞,完全把出血的地方压住。病人进手术室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血压,都倒气儿了,经过抢救、输血,当天血压就上来了,第二天完全都清醒了。所以是曾主任的传家宝救了这个病人一命。

董:请谈谈您参加医疗队的经历。

臧:1966年,河北邢台地震,因为发生在早上5点钟,正是人膀胱胀的时候,所以房屋塌下来把很多人的膀胱压破裂了,出现很多泌尿科的问题。第二天就把我叫去了,那是我第一次坐直升飞机,我们把病人抬上直升飞机,送到石家庄。我记得那个直升机声音很大,从飞机上下来耳朵都是聋的,交接班只看见对方张嘴却听不见。

1972年,参加西北医疗队,去了张掖一年,那是按照六二六指示[17],把医疗工作放到农村去。到那儿以后,让我做小队长,我和四个队员一起坐拖拉机到一个公社去,开展医疗工作。赤脚医生在农村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们对基础医疗知识都是清楚的,一般的伤风感冒都能看,大病不得已了才送到县医院。我还记得在炕头上给一个胃溃疡病人做胃大部切除,吊起蚊帐做出一个手术环境,卫生院帮着给医疗器械消毒,我们自己打麻醉,就那么做了。

我做科主任期间,还参加过西藏医疗队,到西藏自治区人民医院三个月。我带了前列腺电切,在那儿做前列腺电切手术,参加查房、会诊、讲课,最后还带了一个进修大夫回来。

董:请谈谈您赴美国和奥地利学习的经历。

臧:1982年,在美国中华医学基金会的资助下,我来到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医学院泌尿外科进修。当时在美国,我不能跟病人直接接触,但是可以跟当地的医生一起进行各种操作,参加他们的查房、手术。当时国内与美国相比,临床上的差距是比较小的,因为协和的特点是疑难重症比较多。手术方面我们有些比他们做得多,听到我们肾上腺手术已经几百例了,他们也惊叹。但是检查手段我们是落后的,他们当时已经用CT诊断,我们还是逆行造影、静脉肾盂造影。

▲1982年12月,臧美孚(左二)在美国进修时与手术室工作人员合影

当时国内刚刚开始做前列腺电切,但他们已经做了二三十年了,我也学到一些诊断和操作方法。另外,他们已经开始做经皮肾镜、输尿管镜。他们的一些诊断方法,比如定位诊断、对一些肿瘤的穿刺比我们先进,尤其是他们用的一种细针,叫fine needle,可以解除解剖上的顾虑。

他们做淋巴清扫对我启发很大,回国后我就对肾切口进行了改良。过去肾切口很典型,就是腰部切口,改良后经腹部做,可以把腹部的肾蒂、腹主动脉显露得更清楚,这对于肿瘤的淋巴结清扫是很有帮助的。另外,美国查房的方式对我也很有启发,他们科室查房时会找放射科、病理科等相关科室共同讨论,上级医师会拿出病理切片让住院大夫回答病理结果。

在美国待了一年后,1983年4月,我又到了奥地利,在萨尔茨堡总医院泌尿外科进修了三个月,主要学习的是男科方面。

▲1983年6月,臧美孚(站立者)在奥地利进修期间参与手术操作

寄语协和后辈 建设创新强国

董:回顾数十年从医生涯,您如何看待医生这个职业?

臧:我觉得医生的确是直接为人民服务的一个很好的职业,我在手术台上从来没有觉得疲劳过,也从来没有觉得后悔过,在这个职业中我一直很愉快,而且总有成就感。在协和严格的制度下,我做的每一个病例都是经过很慎重的反复考虑的。我经常跟年轻大夫讲,关伤口前要缝好最后一针,为什么呢?比如同样一个输尿管接下来,你缝了五六针,这针眼儿的地方要漏,最后一针一定要把周围再给它覆盖一层,软组织再盖上,它等于就包裹起来了,减少并发症,所以最后一针很重要。

▲2011年9月17日,臧美孚参加北京协和医院建院90周年百名专家大型义诊活动

董:您和爱人都在协和,工作很繁忙,是如何兼顾家庭生活的?

臧:我觉得协和人应该把这个问题作为一个问题,好好讨论一下。作为协和人,奉献工作是一方面,一定要拿出一定的时间来搞好家庭工作。我觉得我在家庭生活方面、子女教育方面投入是比较少的。金老师[18]曾经跟我说,结婚以后很少能够跟我沟通。她经常举一个使她很伤心的例子,一天她做好了饭,中午三次出门看我回来没有,一趟没有,一趟还没有,她可能是做了一桌好吃的。等我回来了,她说:我等你半天,你怎么才回来?我就很冷淡地讲:做手术能够半途下来吗?就这么一句话,她经常作为一个例子来讲,我也越想越有道理,成立家庭以后,双方要互相理解,要设身处地站在对方的立场想一想。所以我们协和人要拿出一定的时间给家庭,给子女的教育,应该把家庭关系处理好。

董:对年轻后辈和未来协和的发展,您有哪些寄语和期待?

臧:我觉得党的领导是我们今天取得如此成就的一个重要的根本因素。尤其是现在提出要在新时代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强国,要在世界上起到领先作用,我觉得协和的任务更重了,协和的年轻人应该担起这个重担来。过去在我们那个阶段,我们总是把自己放在第二位,我们想的是国外有什么、怎么能够及时引进,没有想我们应该怎么创新。目前的形势非常好,年轻人要创新,临床队伍和科研队伍要结合起来,我看咱们盖了一个转化医学楼,这很重要,咱们有些东西要领先,在一些关键问题上要有根本的突破。

协和是一个宝地,来到这里你自然就应该在你所在的领域起带头作用。在协和的这些年,我不管是出国也好,国内同行之间交流也好,讨论起任何病种都不陌生,因为协和有丰富的病例资源。现在很多医院都起来了,但协和提出以疑难重症和罕见病作为我们的奋斗方向,我觉得这是对的,因为我们一辈子都在解决疑难杂症问题,很多病人都是看了很多医院,最后来到了协和。

老一辈协和人都是可亲可敬的,作出了无私的奉献,我们要学习和传承他们的这种精神。不管是你哪儿毕业的,只要在协和工作了,就应该以协和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协和人。

▲2021年9月16日,臧美孚(前排左二)参加庆祝北京协和医院建院100周年大会

(本文内容节选自臧美孚教授3次访谈记录,文中部分照片由臧美孚教授提供。)

注释

[1]黄县:现山东烟台龙口市。

[2]怀麟医院:20世纪初,美国西差会在山东黄县设立了基督教团体——浸信会。浸信会在黄县创办了三项事业:怀麟医院、崇实学校、华北浸会神学院。怀麟医院创建于1902年,英文全称是Warren Memmorial Hospital,意为纪念怀麟(系美国的捐资人)的医院,医院设在原黄县城关小栾家疃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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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关颂韬(1896—1980年),广东番禺人,著名神经外科学家。

[4]何观清(1911—1995年),广东宝安人,著名流行病学专家和公共卫生专家,中国流行病学的先驱者之一。曾任北京协和医学院公共卫生系主任、中国协和医科大学流行病学教研室主任。

[5]黄家驷(1906—1984年),江西玉山人,著名外科学家,医学教育家,中国胸心外科奠基人之一,曾任北京协和医院胸外科主任。

[6]哲公楼:哲公楼落成于1907年,是为了纪念美国捐款人Oliver Jones而命名,1925年因大火拆除后在原址重建,俗称护士楼。

[7]德昌厚:德昌厚是一家百年老字号食品杂货店,位于西总布胡同口。

[8]贝濂,1932年出生,浙江杭州人,著名消化内科专家,北京协和医院消化内科教授。

[9]王姮,1936年出生,江苏南通人,著名内分泌学专家,北京协和医院内分泌科教授。

[10]王桂生(1912—1991年),河北定兴人,著名骨科学家,北京协和医院骨科教授,曾任北京协和医院外科副主任、骨科主任。

[11]宋献文,天津人,骨科专家,曾任北京积水潭医院骨肿瘤科主任。

[12]马海德(1910—1988年),原名乔治·海德姆,性病、麻风病专家,国际共产主义战士,1950年正式加入中国国籍,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顾问,协助组建了中央皮肤性病研究所。1976年,马海德确诊患有前列腺癌后在协和住院治疗。

[13] 张孝骞(1897—1987年),湖南长沙人,中国胃肠病学创始人,著名内科学家,北京协和医院内科教授,曾任北京协和医院内科学系主任,1955年被推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

[14]曾宪九(1914—1985年),湖北武昌人,著名外科学家,中国现代基本外科奠基人。1956—1985年任北京协和医院外科学系主任。

[15]吴德诚(1925—2004年),江苏常州人,著名泌尿外科专家,北京协和医院泌尿外科教授,曾任北京协和医院外科副主任、泌尿外科主任。

[16]刘国振(1921—2011年),北京人,著名泌尿外科专家,北京协和医院泌尿外科教授,曾任北京协和医院外科副主任、泌尿外科专业组长。

[17]六二六指示:1965年6月26日,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指示,即六二六指示。

[18]金老师即臧美孚的爱人金乔。金乔,1935年出生,江苏苏州人,著名护理学专家,曾任北京协和医院护士学校校长。

审核:胡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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