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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只愿和我做露水夫妻(2)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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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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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的是师范专科美术系,毕业后不想进校教书,父母又不愿意让我走得太远,只好在市内转悠着找工作。

走过几家企业,当我把获奖美术作品及证书摆到补花厂林经理面前时,我发现她的眉毛不经意地挑了一下,随后说:“试用期三个月,期满合格后签正式合同。”2005年7月的一天,我步入社会后找到了第一份工作。

开始我住职工宿舍,四个人一间。慢慢地听工人们说,林经理几年前离婚,她前夫做生意发财后,在大城市安了新家,把这个企业留给她,最初几十名工人,现在已经发展到上百人了。

在当今激烈的竞争中,一个单身女人挑起这么一大摊子,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对林经理心生佩服,心里不由得憋了一股子劲,发誓一定要把这头一炮打响。

我使出看家本领,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了几幅作品,林经理选了其中两幅制作成样品,在10月份的广州秋季交易会上,全被外商选中并签了合同。

林经理从广州回来,很快就叫人腾出技术部旁边的一间储物室,改装成我的单身宿舍。

虽然没有只言片语的表扬,但特殊的待遇足以证明林经理对我的认可,我像得到了某种鼓励和暗示,更加干劲十足了。

2006年春天的广交会,林经理指名要我同行。那次广州之行,我真是大开眼界,国内同行展示了许多花色品种各异的产品,我不仅看到天外有天,更感受到了激烈的竞争和无形的压力。

要想赢得客户,站稳市场,就得使产品不断推陈出新,我们技术部责无旁贷。这时我似乎领会到了林经理带我来的真正用意,也感到了肩上沉甸甸的责任。

会议结束前,林经理宴请一位南方客商,本来只是礼节性地沟通一下,哪知酒至半酣时,那个头顶半秃的家伙突然和林经理叫劲,扬言一杯酒换十万元合同,十杯就是一百万,看林经理有没有这个“肚量”。

林经理二话没话,当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看着她把六钱一杯的白酒一下下倒进肚里,我心里真替她捏把汗。

幸亏那家伙没有食言,说了一大堆奉承话,又痛痛快快签字画押,然后曲终人散。

客商钻进汽车走了,刚刚还笑眯眯的林经理突然身子一晃,耳语似的在我耳边说了句:“快扶我回房。”

我几乎是把林经理抱进电梯的,她扶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脸色也由刚才的红润变得蜡黄。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林经理强撑着进了卫生间,听她在里面呕吐不停,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叫来服务员帮忙。

不知道林经理会不会再折腾,我不敢回房,就把台灯打开,直愣愣地坐着。

刚才林经理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重现:酒桌上的谈笑风生,电梯里的烂醉如泥,卫生间的翻江倒海,不到半个小时,一个女人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如果她的老公还在,哪里轮得到她豁出命去冲锋陷阵呢?寂寞无声的夜里,我对眼前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充满了怜惜。

从广州回来,因为中途有事情要办,我们改乘火车。林经理身体尚未恢复,在软卧包厢内一直闭着眼睛休息。

我出神地看着她,客观地说,林经理并不十分漂亮,但很性感,高挑的个子,举手投足间极富神采飞扬的韵味。

林经理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触,我惊得赶紧闪开,她也不知怎么红了脸,下意识地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破绽。

这是她自然流露出的女人羞涩的本性,我心里倏地一荡,一股暖暖的感觉溢满了胸腔。
从广州回来,我和林经理之间仿佛有了心灵的默契。我吃住在厂里,宿舍又是工作室,工作忙时就没有上下班之分,而林经理厂里的事也骤然多起来,时常耽搁到很晚。

每次林经理离开路过我的宿舍时,她都会轻轻推开门,微笑着打个招呼,或者干脆开车拉上我,找个清静的地方吃点东西。

慢慢地,只要林经理在,我就不会锁门出去,宁肯饿着肚子错过食堂的饭菜,宁肯夜深人静时啃方便面充饥。

那段日子虽然累些,但想起林经理的音容笑貌,所有的疲惫都会一扫而光。

我敢肯定,林经理对我,人前人后是绝对不一样的。我们每次单独相处,不管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外面,林经理都会换上与工作时间不同的装束。

有时候是领口很低的套裙,显得性感而妖娆;有时候是一身休闲装,散开一头蓬松的长发,馨香的洗发水香味搅得人心里躁动不安。

因为林经理,我对企业产生了空前的兴趣,每天工作之余都从网上或者报纸上寻找相关信息,之所以这么做,是希望能尽力帮她做点什么。

我的功夫没有白费,一次闲聊时,林经理果真问起我这方面的事情,我旁征博引地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林经理果真被我镇服了,她目光里掠过的欣喜令我暗自得意。

但是,当我说到人工操作迟早会退出舞台,应该尽早引进机器刺绣技术时,她的目光忽然暗淡下来,说这方面她也想过,但需要数百万元的资金投入,到哪儿弄那么多钱去?我一时语塞,为刚才的纸上谈兵而沮丧、惭愧。

尽管我的一番空谈根本就是于事无补,但林经理无疑已经对我刮目相看,她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不仅谈工作上的事情,甚至有意而不外露地把我引入了她的生活。

那天傍晚,林经理照例走时和我打个招呼,并很随意地邀请我:“阳子,一起出去吃点吧。”这次,我们没去饭店,也没去酒吧,而是直接去了她的家里。

第一次去林经理家,我欣喜、兴奋又忐忑不安。她住着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面积不大,陈设也简单,却干净而整洁,鹅蛋黄的窗帘和床单显得屋里温馨而淡雅,空气里弥漫的紫罗兰香水味更是沁人心脾。

我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任林经理给我倒水、端水果。她不停地忙活,晃得我眼花缭乱,以至于接过削好的苹果时,连声谢谢都没说。

我坐在沙发上,眼瞅着电视,心里却乱糟糟地成了一锅粥。直到林经理喊我去餐厅吃饭,我才暗骂自己真该死,怎么就不知道给人家打打下手?

喷香的饭菜使我忽然有了家的感觉,而端起殷红的葡萄酒时我才知道,今天竟是林经理30岁的生日。

我再一次为自己迟钝的思维而懊恼,心想怎么就没有多问一句,多少总该买点生日礼物呀,女人的三十岁应该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可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呢?

林经理喝醉了,不知怎么就说起了过去的婚姻,为那个曾经海誓山盟,但很快就移情别恋的男人而伤心落泪。

我也喝得晕晕沉沉,不知怎么就改口叫“林姐”,还冲动地说:“林姐,你别难过,你这么优秀,迟早会遇到一个疼你、爱你的男人。”

林姐定定地看着我,我心里既慌又虚,是啊,尽管我说得那么真诚,但听起来却又如此苍白无力。

夜已经深了,林姐没有送客,而是丢下我顾自去了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睡衣,湿漉漉的发梢不时滴下水珠,一绺卷曲的长发搭在额头,显得慵懒而娇媚。

林姐瞪我一眼:“傻看什么,快去洗个澡吧,给你放好水了。”我木然地应声而起。卫生间里挂着一块镜子,已被氤氤的水汽弄得雾蒙蒙,地上放着一双大号拖鞋,托架上有一套丝质睡衣,都是新的。

林姐原来早有准备,我的心里猛地翻了个个儿,身上不由得燃起了一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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