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上难得潇洒
小琪来找我的那个早晨,天色将亮不亮。我开门见到她时,她的脸色很坏,是那种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的样子。我将她安顿到我的床上,看着她,直到她睡着,然后出门去上班。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有些挂念小琪。坐在公共车上,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她,但是没有人接。我拿出耳机, D iscman里响起周杰伦的那首《安静》。
到家后,我看见小琪还在睡着。天黑的时候,她终于醒了。我带她去吃铁板烧,拼命夹菜给她。
“我不想吃。”她说。“不舒服?”我问。我伸手要摸她的额头,想看她是否在发烧。但她躲了开去。
回家的路上经过“阿米”吧,她说想进去坐坐。我们走进去,坐在老位置上,点了两杯可乐。小琪沉默着,这种不寻常的气氛让我很不安,只好不停地吸烟。
“飞人回来找我。”她终于开口了。飞人是我的朋友,也是小琪的前任男友。我不说话。
“他说他想见我。”我还是不说话。“你说点什么好不好?”“嗯?”我捻熄手中的烟,又点燃一支新的。“你希望我说些什么?你还喜欢他吗?我尊重你的决定。”“对不起,我要一个人想一想。”最后她说。
第二天,气温明显降低,小琪一整天都没打电话来。我在回家的车上反复地听周杰伦的《安静》,打了几个落寞的喷嚏。我发现自己真的感冒了,是在小琪打电话来又说了一次“对不起”之后。电话挂断后,我又开始吸烟,因为鼻塞和喉咙肿痛,烟吸得特别辛苦。
晚上,飞人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电话里,我感觉到他有些迟疑:“我和小琪见面了。”
“她告诉我了。”“她说什么?”“她说要一个人想一想。”我不知道飞人是在小琪一个人想一想时趁虚而入的,还是飞人是小琪想一想后的选择。那个周末,我去了海边。回来后,吹了海风的我感冒加重,有些发烧。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出奇地想念小琪。躲在被窝里,我不停听着《安静》,伤心不已。
过了几天,飞人约我在“阿米”吧见面。我原本不想赴约,觉得自己看起来太憔悴。但是他说有事要告诉我,我只得去了。我穿了件厚厚的深蓝色毛衣,坐在老位置上等他。他迟到了10分钟,理由是刚刚和小琪在一起。我只感觉一阵反胃。
“我们还是朋友吧?”他问我。“嗯。”我答道。我内心真正想说的是:我真犯贱。
“我会对她好的。”
“那就好。”……回家后,手机铃声蓦地响起,屏幕上显示出一个熟悉的名字:小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关掉了手机———我算得上是个痴情人了,但依然不够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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